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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先锋

黄沙的诗——醉里挑灯犯贱

 
 
 

日志

 
 
关于我

一个牧人\思想的牧人\城市的奴隶\贴上的邮票\没有回执的青春\永远沉落于旅途中的信"--------王澎,七十年代中期出生于陕西彬县,笔名黄沙、漠北.九十年代初开始发表诗歌作品.

探友记(文/王澎)  

2009-08-28 18:03:55|  分类: (散文随笔)《暖 |  标签: |举报 |字号 订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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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探友记(文/王澎)

 当我第一次见到诗人、作家巴子时,他还是一个半工半农的“两栖人”。

一九九三年,你有个BB机就已是牛人了,那时的手机一概命名为“大哥大”,可惜我们大多数人这两样都没有,他留给报社的电话是他们镇邮局里公用的,办公人员也是知道这个叫“巴子”的文学青年。我那时只是这家报社的编外人员,工作是跑个腿、倒个水、打扫卫生、写写信封、有时还可能给出去采稿的大哥大姐拿个东西、打个下手!这次去米脂就是和一位采编大哥一起的。正事办完,大哥说去找找巴子吧,顺便也瞧瞧米脂美不胜收的“婆姨”!

小公交车没走几十分钟,就到那个小镇,刚一下车,就见街上有位骑着自行车的,一手扶把、一手拉马(其实是头骡子,直到现在我们肯定还分不清马和骡子有什么真正的区别。)的黑红脸汉子,还骑的生快,在相当拥挤的情况下竟如无人之境!

我们一直走到邮局,因为事先就给这里传过话,且邮局当值的跟那朋友还很熟,说好立马传话叫人的。当我们一报了来头时,值班人就说:“他已经来过了,但有事又走了,你们先在这儿等一会儿……”这里应该说是全镇每天最为忙碌的地方之一。期间,我还发现有几位和我不差多大的学生竟然还给我们报社寄东西。塾不知你那再厚再好的东西也未必能到采编那里就已进了成天蹲在报社门口收垃圾的大妈的“蛇皮袋”!

差不多都一两个钟头了,对顾客总不客气的值班人员在百忙之中还给我们换了三、四次茶叶水。这时,刚才骑车拉骡的人走了进来,那当班的就说:“咋弄的,人都等你快半天了?”,只见那人一头汗水,五六日没刮过的黄黑胡子上还粘滞着一些唾沫儿。寒暄几句之后,他便拉着大哥与我就往饭馆里走。在那小间里,原来他是要出个人的杂文集,事先已和大哥以及报社的一位领导在书信和电话里谈得差不多了,这次大哥是来拿“出版费”的。

巴子刚才是去卖牲口的,那是他家唯一的“加强劳动力”!

听着他们的谈话,我有些掉泪,也许正是那几滴欲出却又未出来的泪珠子而在后来让我们成了“忘年交”!

在这个世界上,只有坚贞、伟大的信仰才会让我们从繁复琐碎的事物中分离出来,将自我放大到理想的形态,也正是这样的信仰,才不至于使我们的目标被困扰和诱惑取代、一生的努力不至于茫然而一无所成!

作家大漠同我是少年同学、青年战友、时年故交。人生分分离离、相聚甚少!数年前,大漠常以流浪写生度日,近年才得以安生于故地,去岁言定同聚却未能成行,我便在五月间出差时专程拜访。

谈及《白土人》,声泪俱下,哽咽不能语,不言也罢。面对历史,我们总能发现和看到那些因我们自己的需要而制造出的悲情角色,代代沉淀,并使得我们自己也活在了这种悲情之中,成为其中最为悲痛的语词!

文人,为什么不能让自己活得快乐一些,为什么不能专为自我创造一些完美的童话来装点一下生活、从而能使人生虚幻化呢,或者更像道家的陈抟老兄一样一觉睡个千百年?

难啊,快乐过后、虚幻消失、沉睡醒来,他们依然还是能看到“揭开华丽的衣襟之后的满身伤疤与过去和将来的痛”!

二00九年八月,朋友介绍了个的活儿,我便从河南跑到昆明,更有幸的是遇到诸多名师好友,相聚的时光虽不长,但却也能在那些点滴之中品味到他们的人生魅力。

邹昆凌,原《滇池文学》总编,诗人、画家。

从最开始的讨论彼此作品到谈及当前创作的方向……我们一堆人几乎在他的公寓里呆了整整一个下午,全是谈诗谈画谈文学!先生以一个主人的身份热情的招待所有朋友,让人称奇的是他在既广博又具深邃的思想之下又无时不刻地闪烁出的诙谐与幽默,年过六旬的人竟然只有二、三十岁的心态!

当下的艺术家、学者大致可以分作这么两类,一类是滞于孤室、疲于研究的死板、无聊、无趣的专家,另一类就是无所不知、无所不通却无所专长的博学家。前一类人是书蛀,是天下最可敬又最可怜的学问人,后者却多是些名头大、无所用的“垃圾人才”!出于一个后辈,我对于邹昆凌先生的感觉是:一个能真正做学问的博深艺术家。

存文学,云南作家群中最为出色的一位,我们在中午就已领略到他的朴实与才气。他口口声声讲自已不会写诗也不写诗,但在席间,在讨论到一位诗人的口语诗歌时就随口这样说:“我希望自己能生三个孩子/当然,一群更好/但愿老大长得结实强壮,到将来去作个勇敢的士兵/老二最好是个女孩,秀秀气气的,成为一名老师/老三吗,什么都行/只要给他(她)有一个快乐健康的童年/长大后,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让我操心就好……”

这让我想起了“写作道路有普遍性”的阿来。阿来起初是个写诗的,后来便去写小说。我是读着八、九十年代的诗人的诗而写作的,阿来虽是诗人但我几乎没记下他半句诗语,存文学只是这样随口一说,就成诗意。如果存老师现在改行去写诗(当然,至今我们从未听过存文学有要去写诗的打算),那肯定要比阿来的诗写得好。为什么?一个写小说的作家是非常注重外部环境的,并且总能以最简洁最明了的口语来展现一个极其复杂的客观世界!

一连几届“矛盾文学奖”都颁给了名家比较平常的作品,作协说这就代表当下国内的创作水平,也许吧!在很多的获奖作品之中,总是让更多的人感到这些作家的独创精神似乎越来越差,总是一个劲的“模仿”!在这里,我不想扯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我主要是想写写朋友!

“大狭”——杨镇瑜,现居云南的诗人、评论家。初期混迹于军旅,从士兵干起,后到基层任职,直到后来从宣传股长位子上转业。云南境内许多媒体采编都对其深爱有加,《滇池文学》早年曾为其做过好几次的专版。那怕就是在陌生人群中,只要见到过的他的人,都有可能对他产生好感——标准的山东大汉、真正的有内涵的“酷哥”、能喝酒、狂食“小米辣”的豪爽汉子!他自己给自己定一个规矩——“不读书,恐做俘虏”。对他以及他的作品的认识,我和邹昆凌先生相同——奇特怪异的诗歌天才!

说来这个世界也真的是越来越没有诗意!

而什么才是诗意,诗意的是我们对于事物的诗化认识和诠释,它反映我们当前生活的目的性,没有诗意便无从找到真正的浪漫与洒脱!

朋友春水梨花是我所认识的诗人作家中唯一一个坐飞机去讨论诗歌的人,这并不是她有多么的富有,而是一种追求,她想尽早的实现自己人生的夙愿,工作忙、生活压力大,但再苦也不能让凡俗的生活俘走她那颗遍布诗意的心!

临行前的那日晚上,诗人杨镇瑜约了朋友。茶社坐定之后,一友人先更外衣而着中式画龙之裳,以太极拳式稍舒筋骨,随后砚墨铺纸、挥洒间,拳笔之下,玉珠圆润、锋芒器张、锐气袭人、力透纸背,且看时,轻似春水扶梨花、疾若飞沙过北漠、势夺龙腾、神压跃虎、幻同天马行…世间奇人、人之怪才、才中极顶之辈!

这就是中华第一拳书人——布鹰先生,真是久闻不如一见!

墨未干而举清酒,三杯至,布鹰又依在坐六、七人之外貌姓名以及职业才能,立做五绝或七言,一一馈赠,此是一绝!随之又以布衣族民调歌之,如同天籁,此二绝,加之拳书,三绝也!

归去。我谓友人言:此人仍生之不可多得之贵友!

在昆明那几日,我都是在半醉间度过的,其实这酒我早已戒了,因为它无法让我去清醒的思考,我只是一个以勤补拙的人,将自己致于这浩渺的天地间,在这生与死的瞬息,我还要守望永恒、做点有用的事!

  

 

                                                                                                                                        2009-8-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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