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黄沙
发生了许多事,大事小事家事国事喜悦悲催样样少不了。有人天天不懈地将一只小岛搬入梦乡搬上餐桌。我成为病人,除去受罚的躯体,还有一只脆弱的自尊心,我要像神像上帝一样爱众生爱国土。我的理想主义如狗马之活的实践最终还是以悲剧收场。事事与我有关,事事与我无关。我,还是不是人?人类渺小的如同虫子,一个连谦逊与胆怯、粗犷与粗鄙都分不清的民族注定只能总被同情和关爱包裹。一切正好。我正被无数白衣美女的纤指侍拥。伟大的余则成。(能够在强压酷刑中视死如归。)伟大的李连英。(能够将忍痛割爱演奏至炉火纯青高山仰止的绝境。)他们,是一个病人的楷模与理想,是这个民族在同一种疼痛下的不同奇迹。
所有人都以种种不同的方式走向死亡,“众生”走了,便永世寂无,而有些则永生存在。
狗医生在给人看病,人在向猢狲问道。世界都在变,时时刻刻……哀家向往鲁达,瞬息坐化,绝不在痛与不幸中死皮赖脸的磨磨蹭蹭。这时候,我是长发中的秃子,是秃子中的长辫子,在从不生死相许中睥睨四海。未来有无限可能:可能是轮椅,可能是具象的床,可能会铺或者盖上一张白色的床单。天知道,以后还会有些什么?当下,钱可以买来一切。钱,妙不可言。我与人相约,是场冰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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