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的我(诗/黄沙)
它们听不到我的声音。
无论我,
多高的频率多高的调门。
我夜深人静之时唱,
我晨清人起之时唱,
我不会叫醒,
任何事物的耳朵。
我只是在说:
我有生命,这是活着的动静。
我活着,还能用什么方式来证明,
来向与我无干的事物证明,
活着?
我推拉拖拽往往复复的像只蚁,这是生存。
不分昼夜的推磨拉犁,那是可能的工作。
甚至穷其一生的睁大眼睛当一条好狗?
我无法成为一只鹅,
每个毛孔每时每刻
写满自信高傲与悠闲!
过往中的比喻都是失败的,我拒绝
一只畜生的命运,却有时
向往一些动物的一生。
人们的一生,一直都在汇聚。
我如果是一条河,
愿一直保持河流的样子。
永不入海,永不!可怜的大海,
只不过是盛满辽阔尸体的
天空。
评论